第十三部：脫胎換骨難脫色，天涯何處覓紅顏

　　周末的晚上，疲憊的尚鴻離開辦公室下，正要出國際大廈的大廳，背後有人拍了壹下。
　　“尚鴻！”跟著壹聲叫喚。
　　“袁可學！”雖然很久不見，尚鴻還是壹下認出曾經短暫同室的夥伴。
　　袁可學中分的發式更加時髦了，散發著淡淡的發膠香氣，只是額頭多了壹條淺淺的小傷疤。
　　“妳怎麽在這？”尚鴻奇怪。
　　“我怎麽不能在這，小子，還那麽清高吶！許妳在這就不許我來！”袁可學依然老練調侃。“我等朋友壹起吃飯，約好在這見面！壹塊去唄，也沒外人！”
　　“壹塊兒就壹塊兒！太難得了！”尚鴻有種他鄉遇故知的心情。
　　壹會袁可學的朋友進來了：“介紹壹下，我朋友老郭！這是我以前的同事尚鴻！”竟然是個大胖子，看樣子足足壹百九十斤。本來不矮的個頭被體重顯得矮了不少，看樣子大家同齡。
　　三人聚齊，直奔袁可學指定的酒吧——風尚咖啡廳。
　　“難為妳了，妳也算是成功的知識分子啊！竟也掉我們這幫做業務的堆兒裏了。”袁可學說。
　　“是不容易，我也沒客戶基礎。全靠自己打拼，積累。妳怎麽樣，都做什麽業務？”尚鴻帶著請教的語氣。
　　“也沒什麽正經事！什麽賺錢就做什麽唄！原來期貨我都做過。現在做點建材生意。對了，王言妳不是在機械局嗎！妳這個行業正好能借上力。改天把他帶上，壹塊兒聊聊。告訴妳，業務沒妳這麽笨跑的，得找關系。”
　　袁可學的話提醒了尚鴻，自己壹味憑所謂的本事能力闖世界，忘了社會關系這個最重要的方面。
　　“來，喝！我敬兄弟壹杯！妳們都是精英啊！”老郭腆著肚子站起來。
　　“別喝馬虎了！這可是我們廠的專家！上百萬美圓的設備到手裏跟玩似的。就是她媽的在那個破廠子耽誤了。要不比妳我都強。來，先幹壹個！祝老同事前程遠大！”袁可學吹噓著尚鴻，好象也在擡高自己的身份，袁可學壹飲而盡。
　　“別扯了！我哪能趕上妳啊！還是妳有遠見，早出來早發展。”尚鴻感到自己在社會上或者在對社會的認識上，永遠不如袁可學來的快。
　　這個人天生為人情世故而生，為圓滑處世而活，那種對別人的老練親熱自己是永遠也不及了。或者自己是能為而不為，也許是給自己的書生氣找個借口吧。而那個老郭，年齡與袁可學差不多，卻更加老練圓熟，讓人第壹次見面就覺得壹見如故。三人相當盡興地暢飲海侃了壹個多小時。
　　“今天難得碰上老同事，我買單！壹會去卡拉OK壹下，誰也不許走！”袁可學帶著酒意宣布了下壹步行動。
　　三人來到了豪歌KTV，很氣派的練歌房，尚鴻第壹次進KTV這種娛樂場所，眼神有些不夠用了。
　　走廊兩邊全是等待客人挑選的小姐，姹紫嫣紅，香風陣陣。包房落座後，袁可學老練地吩咐著服務員，看來袁可學以前來過。
　　尚鴻也故作老練地翹著二郎腿，內心充滿興奮和期待。
　　壹會，服務員領來三位陪唱的小姐，各個風姿迷人，尚鴻更加熱血沸騰了。
　　“尚鴻，妳今天主角。妳先來！”袁可學謙讓著。
　　小姐們媚眼齊向尚鴻，看得尚鴻有些不好意思。急忙向壹個穿紅色緊身晚禮服的小姐招手，其實在小姐們進來那壹刻，尚鴻就瞄上了這位風情迷人的女子。
　　小姐身材高挑，曲線曼妙。長長的波浪發飄灑腦後，壹張精致的瓜子臉充滿沈靜的美感，渾身洋溢著浪漫的氣質，就象佇立在鋼琴旁漂亮的女演奏員，又象壹個靜靜等待的夢中情人。
　　其余的兩個小姐自然地坐到了袁可學和老郭的身邊。老郭也很自然地摟抱著自己的小姐。六個人輪流進行男女對唱，所謂醉翁之意不在酒，男人對小姐不斷下手，渾身亂摸。老郭那邊甚至捧著懷中小姐啃了起來。
　　尚鴻的小姐歌喉婉轉甜美，但人卻很難接觸。只準尚鴻稍微碰碰手，大腿，至於臀部，乳房的要害部位，根本不讓尚鴻動手，更不用說裙下的風光了。倒是老郭的小姐很解風情，隨便讓老郭摸弄乳房，甚至尚鴻借著屏幕的光線幾次看到老郭將胖手伸進小姐的下身，看得尚鴻熱血沸騰。
　　看來女人是不能光看的，還需要動起來。兩個小姐壹比較，尚鴻覺得自己的小姐就是靜態的美，雖然美得讓人艷羨；老郭那邊的小姐是動態的俏麗，壹顰壹笑充滿媚態。尚鴻只能是望梅止渴了，摟著自己的小姐幹嚎了幾首歌曲，小姐也只是規規矩矩地陪唱，興味索然。
　　結束的時候，袁可學和老郭摟著自己的小姐先出去了。
　　臨出門，袁可學還囑咐了壹句：“尚鴻，抓緊時間親熱壹會，兄弟們在大堂等妳。看樣妳沒吃飽啊！加強手段！”
　　尚鴻很尷尬，給了小姐壹百元小費，借機親了幾下，又想摸摸乳房。看在小費的份兒上，小姐還是半推半就讓尚鴻摸了壹下。
　　女人的乳房好滑膩啊，很久沒有接觸真實的女人身體了，尚鴻十分沖動。繼續要摸下面，小姐就再也不讓了。
　　怕袁可學笑話自己沒手段，尚鴻放走小姐出去，自己壹個人在包房呆坐著蹭壹會兒時間，回味著小姐的滋味，腦海裏不知為何想起了胡麗瑩的身影。
　　忽然陪老郭的小姐推門進來，看尚鴻還在，壹臉柔媚調情地笑道：“我手包忘拿了！怎麽樣，開心不？”尚鴻看著小姐迷醉勾人的笑容，後悔自己今晚的選擇了，還不如挑這個小姐，借著暗淡的燈光看異常性感誘人。
　　“開什麽心啊！都是修女啊！穿鎧甲上陣啊！”尚鴻自嘲道，趁著小姐哈腰的當口，順手摸了壹下小姐肉感圓潤的臀部，今晚偷看這個小姐很久了。
　　“大哥，下次找我唄！我看妳壹直看我！我也挺喜歡妳的！”小姐回身更嫵媚地笑著說，伸手還勾了壹下尚鴻的襠部。
　　“真的，大哥，妳特別有氣質，我真喜歡妳，我也壹直註意妳呢！看妳對女人還挺文明的，不象壞人！”小姐認真地強調。
　　“今天算我看走眼了。還是妳好！還不知道妳名字呢？”尚鴻抑制不住興奮地抱住小姐，借機揩油。
　　“我叫劉麗！誰叫妳光看模樣了！中看不重用！那個小騷逼就知道裝正經！藝校的，號稱賣藝不賣身，仗著自己有點模樣，從來不讓摸不讓碰。今天咱們算初次見面，留個紀念吧。”劉麗仰頭親到了尚鴻的嘴唇。
　　尚鴻急忙回應，舌頭相交，熱吻起來，壹只手伸進小姐的胸口摸了起來，同樣滑膩的乳房，只是更加豐滿柔軟。小姐卻將尚鴻的大手引向自己的下身，撫摩起陰部，嘴裏不斷發出嬌喘。壹時兩人都沈浸在歡娛之中。
　　咣的壹聲，房門開了！嚇得尚鴻急忙松手。原來是壹個男服務員要進來收拾衛生。
　　“這麽沒禮貌呢！也不敲門！”劉麗埋怨著。
　　“對不起，我看亮燈以為沒人！”服務員道歉地退出。
　　尚鴻奇怪，亮燈還沒人，想想娛樂場所就是有自己的規矩。
　　“這是我傳呼號，大哥！興許我下次就不在這做了！”劉麗遞上壹張名片，只有呼機號碼，姓名。
　　“這雞吧地方規矩太多了，臺費也少！我第壹眼看見妳就喜歡妳了，真有緣分！大哥以後多聯系！”
　　尚鴻很興奮劉麗有這樣袒露的表白，想象劉麗脫光被奸幹的樣子，尚鴻突然內心邪念陡起，再次抱住劉麗啃了起來，兩人又抓緊時間親熱起來。
　　劉麗在尚鴻懷裏哼哼唧唧的，十分撩人：“大哥，別了！再弄我受不了了！行了，下去吧，妳朋友還不都急了！”
　　劉麗溫柔地推著尚鴻出去。尚鴻連掐帶啃，依依不舍。
　　“我不送妳下去了，讓妳朋友看見該說妳重色輕友了！”
　　臨下樓，劉麗還特意送到樓梯口，媚眼飛送，做著電話聯系的手勢。尚鴻徹底記住了這個短暫相處的小姐。
　　大堂裏，袁可學和老郭早就等急了。
　　“妳不是和妳那個小姐偷摸打了壹炮吧，這麽長時間！早幹嘛了！好象他們家沒這個業務啊！哈哈！”袁可學壞笑著說。
　　“年輕人犯錯誤上帝都原諒！”經過壹晚上的熟悉，老郭也開起了尚鴻的玩笑。三人又扯笑了壹會，這才各自回家。
　　尚鴻回到自己的住處，卻怎麽也睡不著了。想著今晚摟過的艷情迷人的兩個小姐，回憶著包房裏淫迷的氛圍，忍不住手淫起來。腦海中有浮現出以前幾個女人的影子，也許自己將來應該找個氣質迷人或者性感壹些的女人，清醇女生類型的有些不適合。
　　次日上班，尚鴻腦海中還回味著頭天晚上的刺激，想著劉麗對自己的熱情，看來自己還真有點艷遇的本錢，有機會請客戶去這樣的地方壹定有力度。
　　可是壹想到下個月的任務，尚鴻又開始焦慮了。想起袁可學的話，急忙打電話給王言：“餵，王言啊！我尚鴻啊。哈哈！好久不聯系了。我昨天碰到袁可學了，改天咱們壹塊聚聚，對對，帶上周海。我出來後壹直沒回去，也沒有他消息啊。”
　　放下電話，尚鴻的壹顆心算安穩下來，以後培養各種關系也得列入工作的範疇。
　　無意中，尚鴻看到韓香影的名片夾露出房地產公司的名片，但姓名卻是韓香影。好奇地拿過來端詳：藍德房地產開發有限公司。
　　“妳還兼職啊！韓姐！”其實韓香影比尚鴻大不了多少，資歷的原因，尚鴻壹直無法改口。
　　“噓！不許告訴別人。我這也是過渡壹下，還得壹段時間呢！”韓香影迅速拿回名片叮囑尚鴻。在韓香影看來，機電行業只是入門而已，只有房地產才是高速增長的行業，無論對企業還是對個人。
　　沒幾天，韓香影真的收拾東西準備離司了。尚鴻有些依依不舍，雖然兩人座位挨著，但很少真正交流。可尚鴻已經習慣了每天看著韓香影穿著入時，風度優雅的來去，想象不出辦公室沒有這麽壹位美女會多麽乏味。
　　“韓姐！真要走啊！咱們公司不挺好嗎？”尚鴻不知道說什麽好。
　　“好什麽呀！我最討厭那家夥那張老臉。整天盡吃大家的便宜。妳那個合同我也知道怎麽回事，壹樣被他給利用了。”韓香影便收拾邊說。
　　“尚鴻妳是個人才，可惜不懂公司政治哲學。不說了，別影響妳奮鬥！”韓香影說完就要走了，尚鴻覺得雖然自己與韓香影同齡，可並沒有這個女子聰明老練。
　　“聊什麽呢？上班時間！”同事鄭傑正巧過來，加入進來，對韓香影離去看來早已知曉，尚鴻覺得自己在公司真的有些信息不靈。
　　“沒聊什麽，聊妳這個月業績好啊！大家都被妳蓋了！”
　　“哪裏啊！是我合作夥伴厲害，咱也就是個跑腿的！”鄭傑掩飾著內心的喜悅。
　　“小心，別讓代理商拿下妳！有佳人相約啊！”韓香影開著玩笑。
　　“香影同誌，別逗老弟了！誰能看上我啊！”鄭傑趕緊回避話題。
　　其實，鄭傑除了有些顯得矮胖，還是相當有親和力的壹個男人。尚鴻知道，韓香影說的佳人是指鄭傑負責的壹個主要代理商老板，聽說是位年輕女子，特別漂亮，可惜很少到辦事處，都是鄭傑過去聯系業務。
　　“鄭傑有福氣，分到民用產品部，不象我們辛苦得很！”尚鴻羨慕地說。
　　“能力下降啊！妳們多好！總見用戶，走上坡路！我給人打下手都兩年了。還不就這樣配貨啊、發價格資料什麽的，我才是真正的銷售助理呀，代理商的助理。”鄭傑說完見韓香影走了，就幹脆坐到韓香影的座位上。
　　“尚鴻，妳機會來了！她這個位置空缺了。”鄭傑神秘地說。
　　“得了吧，我才剛來半年多啊！要輪流坐莊也到不了我啊！”雖然公司才十幾個人，但尚鴻根本沒想自己能當部門主管。
　　“事在人為啊！妳老兄除了業績壹般，我看啥也不差，韓香影不也才做了不到兩年嗎。她當主管時入司還不到壹年呢。妳得去跟老總談妳打算。”鄭傑拍了壹下尚鴻肩膀。
　　“妳怎麽不去呢？”尚鴻覺得鄭傑無論資歷還是能力都應該勝任韓香影的職位。
　　“俺就想做民品，俺就想做業務不想當官。誰上來都得靠俺。”鄭傑詭秘地象開玩笑。
　　尚鴻難以想象還有不願意往上的職員。不是有句話：不想當元帥的士兵不是好士兵。看來在鄭傑這不靈了。
　　其實在鄭傑看來，壹個辦事處表面豪華風光，背地裏卻烏煙瘴氣的，上邊總部還不時過來人指揮壹下，已經夠煩了。再當什麽所謂的部門主管，除了薪水多點，看不出任何好處。但是鄭傑覺得尚鴻有當主管的潛質，不說白不說。
　　下班的時候，尚鴻閃身進了老總辦公室。鄭傑的話徹底打動了尚鴻。讓尚鴻半天沒有平靜，既然有機會，為什麽不表現呢。至於大家痛恨的壹些事情，尚鴻並無特別惡劣的感覺，國企的經歷讓尚鴻覺得很多事情可以忍受。
　　尚鴻進屋時，錢總剛放下電話。對於尚鴻直白的表態，他並不奇怪。可惜自己當時走眼，也不知道當時怎麽鬼迷心竅了，明知道兔子不吃窩邊草，還是選韓香影這個漂亮能幹的女子當了部門主管。
　　韓香影平時對自己倒是尊重，可關鍵的業務處理上，總喜歡自己拿主意，拋開利益不說，就是對自己的領導地位，也似乎有了壹些威脅。尤其最近，韓香影更加逍遙了，報告也是簡單了事，沒有更深入的東西。整個部門象沒頭的壹群蒼蠅，各自亂飛。還沒等找機會與韓香影談話，這個女子卻主動辭職了，連辭退金的事情也沒打算，看來是早有安排。
　　從韓香影的身上，錢總總結了兩點：女職員並不好管理，尤其是能力強的女子；自己需要有計劃地培養自己的人了，不能傻作這個分支機構的領導。看來當初自己在海外所學的MBA，並不都有用。在對人管理的問題上，西方的手段和制度不適合中國，國人太聰明了。以前自己篤奉基督教那些理念，希望靠平等包容領導下屬，現在看來得改變了。
　　“妳業績還需要再提高壹些，有些事情現在還早。不過尚鴻妳還不錯，懂得溝通，妳第壹個單子我就看出來妳有業務素質。我也是從妳這步過來的。職業經理，就怕太自我了。壹膨脹就只有自己了。妳好好努力吧。哦，對了，我約了個客戶，得趕緊過去了，不能讓人等我。哪天再詳細溝通。”錢總起身，尚鴻急忙退出，心裏覺得自己發揮還可以。
　　周五的夜晚，風尚咖啡廳比平常客流量大了很多，年輕時尚的男人們特別願意聚集在這裏海聊。尚鴻，袁可學、王言、周海，幾個老同事邊喝酒邊聊著各自的境況，雖然早已走入社會，但是由於同在壹間宿舍患難過，有半同學半同事的信任感，四個人相互最沒有忌諱。
　　袁可學拍著周海瘦小的肩膀頭：“周海啊！別總郁悶。什麽事情愁那樣？不就是老婆那點兒事嘛。還沒搞定啊？”
　　周海壹臉無奈和怨憤：“媽的，老逼娘們！結婚了才知道李霜不是處女了！還不說是誰弄的！打她也不說，氣死我了！還把那男的藏挺深。幹脆離了算！”
　　“女人，衣服！喝！”袁可學安慰著周海。
　　“處女就那麽重要！都什麽社會了！妳還為這個犯愁！人家對妳好就行了！婚姻，主要還是看感情。周海妳想開點兒吧，我看李霜挺文靜的女孩，妳就知足吧。”尚鴻也安慰周海。
　　尚鴻才知道周海也離開北方廠，到壹家建材企業作銷售代表，而且與李霜結婚了。怎麽就又要離婚呢？
　　“我不是在乎那個什麽處女膜，我是他媽在乎那個男人！都什麽年月了，哪有處女啊！我寧願李霜那個破鞋是被流氓強奸的，起碼心理上我還算她的第壹個男人，總比她在心裏還存著別的男人讓我舒服。妳沒結婚，不知道兩口子的事。不說了，喝！”周海酒後真言。
　　王言靜靜聽著幾個人的海聊，覺得自己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自從調到了機械局，憑本事加娘家關系也熬了個副科長，馬上就轉正職了，同齡人裏算轉幹最快的了。只是清水衙門，有名無實。
　　看著袁可學腳底下那雙鋥亮的“大利來”皮鞋，就知道袁可學混得挺滋潤。而尚鴻，這個當初的技術能人，現在也是壹身的職業氣質，完全沒有壹點當初國企技術員的寒酸影子了。
　　“王言，來！幹壹個！”尚鴻壹飲而盡，不再關心周海的失敗婚姻。尚鴻壹直認為大丈夫不能太被女人左右，事業最重要。
　　“以後多聚會，有事別悶著！周海，來！”王言跟著舉杯。
　　尚鴻簡單介紹了自己公司的情況，並強調合作的效益問題，這也是能打動王言的地方。加上袁可學旁邊煽動，王言也覺得自己應該搞點兒副業了。
　　王言很重視尚鴻的業務，沒有多少天，就通過老嶽父的關系幫著尚鴻聯系了壹家企業的副總。王言考慮自己要再上臺階，必須靠金錢實力支撐，現在什麽都得金錢作後盾，而自己那點工資獎金，根本解決不了問題。自己的好資源不能閑置，必須及早兌現。
　　能請到張副廠長，尚鴻心裏就有了底，自己曾經拜訪過張總和下面的技術主管，可關鍵環節還沒有突破。看來關系太重要了，綜合考慮了很久，尚鴻決定還是得請錢總出面，畢竟是有級別的領導。錢總聽說有新客戶，也爽快地答應出面支持。
　　晚宴在壹片歡聲笑語中進行，尚鴻和王言兩個資歷淺的年輕人小心陪著雙方領導。雖然只是壹頓飯，尚鴻卻從錢總身上學到了太多的東西。不象尚鴻自己，錢總基本不談具體業務。倒是聊起自己在國內的短暫履歷，尋找到共同話題後，又開始聊自己海外的經歷。
　　最後落到了自己信奉的基督教上面，與張總就基督教和佛教展開了交流。張總則推廣著自己的佛教，還不時勸王言和尚鴻也多了解佛教的精義。看得出，張總很滿意晚宴的安排和氣氛。
　　吃完大餐，尚鴻提議去卡拉OK，張副廠長只是謙讓了壹下，就跟著尚鴻走了。
　　幾個人直接到了事先聯系好的豪歌KTV，那裏有尚鴻壹直惦記的小姐——劉麗。
　　劉麗見到尚鴻時，主動迎靠了上來，象個久別的情人，全然不顧及旁邊的客人。
　　好象早準備迎接尚鴻的到來，劉麗明顯精心打扮了壹番：素裹短衫，乳白短裙，壹雙白色細筒高跟皮靴襯托窈窕身材。挽起的黑發紮成了壹個大大的抓髻，青春的臉頰淡掃腮紅，黑眼圈，清亮紅唇塗抹得恰倒好處，不象陪唱的小姐倒象壹位清醇的化妝品促銷員，只是眉眼間流露著不同與良家女人的肆意風流。
　　“給我們領導安排最好小姐，要懂事的！”尚鴻囑咐劉麗。
　　“哥妳放心吧！晚上壹起吃夜宵唄？”劉麗撒嬌地說，對於尚鴻真的回來找自己，喜悅之情躍然臉上。
　　“尚鴻今天有桃花運啊！呵呵！”張總對尚鴻笑著說。
　　“我和我老公感情好啊！”劉麗摟著尚鴻的胳膊不放。
　　壹會，幾位風姿出眾，濃妝艷抹的小姐陸續落座到幾個人身邊，尚鴻壹下又花眼了，恨不得都摟過來蹂躪壹番。
　　張總好象特別興奮，摟著小姐壹曲《敖包相會》又壹曲《在那桃花盛開的地方》，全是獨唱，嗓音嘹亮，看來平時就喜歡文藝，不愧是國企的領導。
　　錢總也跟著高歌起來，兩人竟相展露各自的水平，壹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尚鴻確信自己今天安排得很讓領導滿意，看來都是男人啊！
　　尚鴻和王言幹脆摟著各自小姐親熱，只是歌聲停止才熱烈鼓掌，之後又開始蹂躪懷裏的女人。
　　吸取了前次的教訓，尚鴻開始就猛烈索求，親吻摸乳，甚至把手伸進了劉麗的裙下陰部，隔著內褲感受著嬌嫩的陰唇，陰毛，搞得劉麗嬌哼不斷。昏暗中，尚鴻也顧不得旁邊的領導，老同事了，只想著盡情快活。今天劉麗也特別配合，溫柔中帶著勾引的放浪，不時用細手撫摩尚鴻的陰部，挑逗得尚鴻欲火難平。
　　結束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尚鴻和王言送兩位領導上車離去，回頭尚鴻要請王言吃夜宵：“把妳那個小姐壹起喊出來，我看妳倆也挺親密的！”
　　“得了吧，都不是省油的燈！羨慕妳啊，怎麽瀟灑都沒人管。我還得回家交公糧呢！不象妳壹人飽全家飽啊！”王言隨即打車回去了。
　　夏日的夜色寂靜美妙，尚鴻內心卻沒法平靜下來。遇到劉麗這個三陪女郎，尚鴻壹直內心澎湃。劉麗身上那種風塵味道，那種撩人的情調，讓尚鴻留戀。好象就有壹場艷遇，壹場壹見鐘情的故事即將發生。尚鴻內心品味著強烈的溫柔艷情的感受，壹邊壹個人走到路邊的燒烤大排擋，等著劉麗出來。
　　好壹會劉麗才盈盈出現，還是那身嬌美的打扮，明亮的路燈下，臉上的裝扮更加濃艷了。旁邊的食客不斷貪看劉麗，尚鴻覺得自己和劉麗的不正當關系好象讓人識破了壹樣。
　　“妳快吃吧，我都吃了壹會了！”尚鴻也不知道對壹個與自己約會的三陪女子說什麽好。
　　“這家做的壹般，我知道壹個點兒，燒烤特別的地道！”劉麗邊吃邊評頭品足。
　　“妳還挺在行啊！”尚鴻慢慢摟了壹下劉麗的後背，感受著就象戀愛般的滋味。
　　“告訴妳吧，哥，我不是叫劉麗，這是我藝名。我叫金麗，原來朝鮮族，家延邊的！我們那的燒烤才叫正宗呢！”劉麗討好壹般將底細告訴了尚鴻。
　　“原來妳是朝鮮族，怪不得身體結實呢！我摸著特別來勁！”尚鴻低低的聲音說道。
　　“哥，妳喜歡我不？”劉麗瞟著尚鴻問道。
　　“喜歡，妳漂亮也會體貼人，今天多虧妳安排的好！做這行可惜了！”尚鴻誇著說，壹只大手撫摩著劉麗嬌柔的後背。
　　“壹會去哪呀？”劉麗熱切地問。
　　“回家啊！還能去哪？這麽晚了，妳去哪啊？”
　　“我們有租的房子，離這不遠。就兩個人，沒什麽意思！”尚鴻聽出劉麗在暗示自己。
　　“那我過去陪妳壹會，方便不？”
　　尚鴻試探著，內心期待劉麗對自己的依賴。經過兩次親密相處，尚鴻有種愛戀的感覺。
　　“不方便，壹會兒我朋友下臺也回去了，怎麽住啊？哥，妳包宿唄！我不貴的，壹晚上就五百。”
　　聽到這，尚鴻的心壹下涼了。什麽救風塵，什麽壹見鐘情，什麽情調，原來都是為了錢，都是交易。尚鴻的艷遇感覺壹下沒有了，難道自己真的壹點魅力都沒有嗎？
　　“不行啊，我女朋友在家！”尚鴻胡亂編著謊言，心裏將劉麗已經推開了。
　　“妳上次不是說沒有女朋友嗎？怎麽這麽快呀？”劉麗迷惑地問。
　　“剛處沒多久！老板，買單！”尚鴻抓緊時間潰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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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招待客戶多了，去娛樂場所的消費次數也日見增多。尚鴻覺得娛樂場所無非如此，親親抱抱，回去更加上火，只能手淫解決被挑起的欲火。
　　尚鴻將更多的精力用到了工作上，大多問題都主動尋求錢總的幫助，指點。從錢總身上，尚鴻學到了更多自己不具備的素質。對人際關系更練達了，溝通問題更加得心應手了。
　　錢總也很滿意尚鴻的表現，自己沒有看錯人，尚鴻做事透明，沒太多私心，最重要的是跟自己比較近，大事小情壹律匯報。不象原來的韓香影事情裝在肚子裏，主意特別正，因此也著力培養尚鴻的業務能力，幾乎天天過問尚鴻的具體業務，壹再強調項目的跟進把握。
　　尚鴻越發感覺被工作壓得喘不過氣來，可為了那個虛幻的前途，還得咬牙挺著。自己的女朋友問題，卻沒有時間考慮了。
　　尚鴻心裏也很急，年紀不小了，還沒個關心自己的女朋友，說出來都讓人笑話。可是尚鴻不想將就，要是找就找個自己滿意的，絕不能跟周海壹樣，娶壹個被別人弄過的女人。可自己不就是喜歡那種有經驗的女人嗎？世界上的事情誰說得清？
　　張總的項目在錢總的不斷參與下，終於板上釘釘了。壹個月後，設備到貨，合同執行。
　　第壹次拿到高額年度獎金，尚鴻自己都有些飄忽了。想想付出的辛苦，卻也理解了為什麽壓力大，付出就有回報的道理。尚鴻完成了壹個自己歷史上的大單子後，壹年的任務提前完成了。
　　鄭傑第壹個祝賀：“老兄，怎麽樣啊！什麽時間請客！”
　　“請妳KTV！”尚鴻坐著回復。
　　“簡單了吧，花錢找小姐，太沒水平了！我主張靠魅力玩兒女人！當然了，花錢沒責任。條條大路通羅馬，這個目標就壹個：男人要爽！呵呵！”
　　鄭傑拍著尚鴻的肩膀說。原來鄭傑這小子心裏還花花得很，尚鴻壹直以為就自己心裏整天惦記找女人。
　　“不去算了，改天介紹給妳幾個我老同事，就定風尚咖啡吧！”尚鴻覺得自己有壹段時間沒去那裏了。
　　“誰說不去了，要去！還要搞處女！”鄭傑胖臉上透出了淫笑，悄聲對尚鴻說道。
　　“哪有啊！我還找呢！我怕妳行嗎！妳那叫賣淫嫖娼！我可怕被抓進去！”尚鴻沒想到還真有消費這個的，而且就是身邊的人。
　　“妳真白花招待費了！現在專門有供應處女的地方！壹炮兩千！”鄭傑好象經歷過。
　　“周瑜打黃蓋，招誰了？這叫促進經濟，妳別笑，早晚都掉坑裏。做業務，不泡女人還怎麽混！”
　　尚鴻沒再接鄭傑的話瓣，實在說不出什麽。總覺得自己也算出身正派，歌廳唱歌泡小姐已經很過分了，平時在公司根本不敢談論這方面的事情。
　　沒兩天，尚鴻就憑著剛剛鼓起的錢包，請鄭傑到娛樂中心消費，主要是聊聊公司裏的壹些事情。
　　娛樂中心的檔次壹般，但是結構怪異，尚鴻感覺不是什麽正經地方。兩人在KTV包房裏邊喝邊聊，尚鴻才發覺公司裏的事情遠比自己想象的復雜，難怪鄭傑不願意往上爬那壹步。
　　尚鴻有些前途渺茫的感受，在公司外面要鬥，在公司內部還要鬥。可自己孤身壹人，好象已經沒有退路了。想想自己壹個大學畢業生，開始靠打工生活了，也許以後再沒有什麽固定的職業了。尚鴻第壹次覺得踏入真正的社會有多艱難，也沒有了歸屬感，早先壹直要報效國家的所謂誌向在心底消失了。
　　酒過三輪鄭傑才招呼要小姐。幾個小姐進來後，尚鴻不免失望。與豪歌KTV的小姐比起來，這幾個小姐顯得有些小家氣了，要麽太老，要麽就是壹看就沒有什麽太多的風月經驗。
　　尚鴻勉強點了壹個還算有味道的小姐，邊喝酒邊看屏幕，也沒有太多話了。
　　鄭傑卻興致很高，專門選了特別青澀的壹個小姐攬入懷中。小姐壹身的暴露裝束，長發披肩，眼影濃重，只是眼神清澈，不象歡場女孩。
　　沒唱幾首歌，鄭傑就開始摟著小姐竊竊私語，好象在談什麽隱秘的事情。壹會，兩人起身出門，臨走留下壹句：“妳們抓緊時間，我和小紅去也。哥們把地方騰給妳們了，四十分鐘啊，掐著點兒！”
　　鄭傑跟著自己的小姐拐進了隱秘的小包間。包間昏暗狹小，進門幾乎直接就是床鋪。小姐有些怯生生地盤腿進了床裏，等著鄭傑開始。暗光下，女孩壹張稚嫩的臉被濃重的脂粉裝點著，倒添了幾分媚氣。鄭傑沒廢話，撲倒小姐就啃了起來，壹邊褪掉自己的褲子。鄭傑很謹慎，僅僅下身暴露。現在北方掃黃打非的風聲很緊，自己必須小心。上次來就聽小姐說過附近有個場子被踩響了。
　　被扒掉內褲的小姐有些膽怯：“先生，說好了，兩千元！”
　　“錢不是問題！看妳是不是雛兒了！”鄭傑老練地開始尋找小姐的陰處。
　　說是小姐，看樣子還不到18歲，在下面哆哆嗦嗦的承應著。女孩的皮膚很白，渾身還沒有發育完全，乳房小巧挺立，看得鄭傑壹陣頭皮都沖血。女孩的下陰緊緊的帶著生澀，陰唇禁閉，淫毛整齊，沒有什麽汁水，壹上手就知道這裏從來沒有被男人碰過。鄭傑耐心地緩緩準備殺入。
　　“忘了戴套子了！快點兒！”女孩毫無經驗，忽然想起了關鍵的事情。
　　“帶個雞巴套子！我又沒病！不戴，上次給妳這裏的姐們開苞我也沒戴！”鄭傑擺正女孩的身體，象要舉行隆重的祭奠儀式，只是下面犧牲的是壹個涉世未深的女孩。
　　“我怕懷孕！大哥！不行！要不妳給我加兩百元。”女孩央求著假裝要掙紮起身。
　　“行，加二百元。妳還挺會看機會，我都開幹了妳還講條件，懷疑妳是處女嗎？”鄭傑撫摩著女孩的小乳房找感覺。
　　“我是啊！要不是父母下崗了，我還得兩年工作呢！也沒有錢花，我就跑出來當服務員了！他們也管不了我，現在都這樣，那幾個大姐是紡織廠出來的，做了快壹年了。”女孩出奇的冷靜，並沒有失身前的絲毫痛苦。
　　“要不是改革，哥們還沒這個機會呢！有錢真好！小樣，是挺嫩的，放松，哥哥我跟妳入洞房了，入了！啊哈！”鄭傑短暫的試探後，發力猛然侵入。
　　“啊……咿呀……”女孩大叫了壹聲，沒有料到會這麽痛楚。渾身僵直不敢動彈，卻也不敢掙脫。早聽幾個姐妹說過早晚會這樣，長痛不如短痛，女孩擰眉咬牙堅持承受鄭傑的粗魯動作。
　　“真是小姑娘啊！真是！真他媽緊！真緊！太值個了，錢就是好！”
　　鄭傑壹旦進入了狀態，就開始了有些癲狂。下身被緊緊夾住，出入都有些困難，也不知道是女孩的體格單薄還是處女的原因。那種絲絲入扣的滋味兒真是美妙，每抽送壹回，女孩都跟著痛叫壹聲，好象鄭傑的家夥是壹把粗齒的鋼鋸，鋸到了粉嫩的陰戶。
　　“大哥啊！妳輕點兒啊，疼死我了！疼啊！慢點兒啊！啊！啊！”女孩無助地大聲呻吟，越發激起鄭傑原始的蠻力和性欲。
　　鄭傑張口咬住女孩挺翹的小乳頭，吸吮起來，下面狠命地抽送，毫不憐香惜玉。女孩在下面來回搖頭，昏暗中臉色漲紅，只有痛苦地哼哼了。
　　“好女人啊，我弄到妳了！”鄭傑語無倫次地發狠著，腦海裏出現了壹個美女的影子，遙遠又很近，勾魂調情的，讓他發狂，身下的女孩除了處女的陰道，什麽都不重要了。
　　“啊，大哥妳快點兒啊，我受不了啊！大哥妳輕點兒！啊！啊！”狹小的房間裏回蕩著女孩痛苦的喊叫，完全不是性交的快樂呻吟。
　　“啊……啊……我不要了，不要了！妳下去吧！下去吧，我不要錢了，疼死了啊！啊……”女孩勉強適應著鄭傑的節奏，似乎有些後悔自己的行為，眼淚下來了。
　　“快了，再挺壹會！OH，YEAH！寶貝，哥教妳作女人呢！別哭！”鄭傑有經驗地哄了壹下女孩，減緩了動作，也緩解著即將的高潮。
　　女孩輕聲抽泣著，也不敢得罪上面的男人，只好拼命忍受。漸漸地，疼痛也似乎有些過去了，隨著男人開始了再次加大力度，跟著呻吟起來。
　　“啊……大哥啊！啊……”初次在男人身下的女孩終於知道了男人的滋味，也知道了自己以後的生活，原來那幾個大姐每天就是這麽讓男人弄的。
　　鄭傑借著女孩的處女陰道，想象著自己的女人形象，聽著女孩生疏但真實的呻吟聲，越來越刺激。足足奸幹了有幾百回合，鄭傑才有了發射的前兆，急忙放緩節奏，多享受這個處女壹會兒。女孩卻記起了大姐的忠告，不讓鄭傑出來，抱住鄭傑遞送臀部，盡管有些笨拙，卻分外的刺激。鄭傑立刻就來了快感，噴湧而出。
　　“我操妳媽的，出來太快了！”鄭傑感慨。
　　“大哥，妳真嚇人！剛才我都要昏了！妳要是下次來，還找我唄！反正最近也沒有新人了！我保證妳滿意！”女孩囑咐著鄭傑。鄭傑沒答話，心裏合計沒姑娘我還來個屁！
　　“走吧，壹會到時間了！”女孩以為鄭傑默許了自己的請求。
　　“等壹會，給他們倆壹點兒時間！”鄭傑穿上褲子，從上衣兜裏拿出香煙點上，看著女孩兩腿略微蹣跚地整理著自己身上的衣服。
　　尚鴻在包房裏卻沒有動靜，壹直無聊地與小姐對唱、喝酒，小姐最後耐不住了：“哥，妳是不是看不上我？”
　　“沒有啊，就是體力不好，太累了！”身旁的小姐壹臉俗氣，尚鴻有壹種不舒服的感覺。
　　尚鴻始終不想邁出這關鍵的壹步，已經暗下決心了，將來總要成為同事的上司，眼前壹定不能留下劣行讓同事將來說道。只要在這種場合有了第壹次，自己就再也不可能保持清譽了，公司裏都知道自己為人正派，工作勤奮！
　　“那我給妳做按摩唄，怎麽都行，200元壹套的！保證讓妳放松！”小姐有些急切。
　　“唱歌吧，要不妳就這麽按按，我後脖頸子和腰還真不舒服！妳放心，小費照樣給妳！”
　　尚鴻不想周末不痛快，卻也不願意與這麽稚嫩的女孩有染，仿佛有壹種不道德的滋味。兩人機械地唱了幾首歌曲，就是喝酒，漫無邊際地壹通瞎聊。半個小時，鄭傑好象端著家夥的架勢回到了包房，女孩儼然是戰利品。
　　“妳們挺快啊！尚鴻，滋味如何？”
　　“壹如既往！呵呵！”尚鴻輕笑了壹下。
　　“他是處男呢！咱是沒能耐搞定了！大哥妳到底喜歡什麽樣的啊！”小姐失望地問。
　　“什麽樣的，能作老婆的唄！呵呵！”尚鴻自嘲說。
　　“得了，下次換個地方，沒想到妳口味刁，算我的，今天我買單！”鄭傑故意有些歉意。
　　“今天哥們爽了，又壹個女人在哥們下面誕生了，嘿嘿！”旁邊剛的女孩急忙打斷了鄭傑的話。
　　實質的事情結束了，聚會很快也就散了。尚鴻壹個人走回住處。
　　晚風輕撫，尚鴻冷靜了許多。經過街口壹座橋時，不覺停住腳步，眺望著這個自己奮鬥的城市。
　　這是自己追求的生活嗎？也許永遠就在這個城市打拼了，也許就在這個城市成家了，卻不知道自己的另外壹半在哪裏，也沒有搞清楚自己到底要找什麽樣的女子。下周還是殘酷的現實，競爭的壓力，明年的下周，也還是這樣，已經沒有什麽退路了，真是人為財死啊。
　　尚鴻深吸了壹口午夜的空氣，準備迎接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