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上）

　　早上被鬧鐘叫醒的時候是剛過6點，我壹邊把鬧鐘按停壹邊疑惑地拿起鬧鐘左看右看，明明昨晚調校的時間是6點半啊，怎麽提前了半小時？
　　“媽媽，早上好。”兒子那含含糊糊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自從那次答應他晚上跟我壹起睡了以後，這孩子就賴在我這裏不走了。
　　“早上好，寶貝。”我轉過頭去，兒子的右手習慣性地伸進我的睡衣領口握著我的壹只乳房，就像小時候壹樣，那時候的他應該是無意識的，現在只怕是故意的吧。
　　兒子看見我轉過頭來，朝我嘟起了小嘴，我笑了笑，在他的嘴唇上輕輕吻了壹下。
　　“媽媽，昨晚上那樣好刺激，現在我知道了，原來女人的嘴巴，除了說話吃飯之外，還有這麽重要的壹個功能啊。”兒子用手指在我的嘴唇上來回劃動。
　　“哎呀，別說，多羞人啊。”我伸手捂住了兒子的嘴。
　　“這裏又沒有外人，怕什麽。”
　　“那也不能說，得了便宜還賣乖，以後憋死妳算了。”我在兒子摸著我乳房那只手背上拍了壹下，直起身子坐在床頭。
　　兒子的手是縮回去了，但是半個身子還趴在我大腿上，晚上我穿的是壹套兩件式的睡衣，下身是壹條荷葉邊的短睡褲，壹雙白嫩修長的玉腿幾乎完全袒露出來，兒子的視線在上面來回遊弋著，他那心思我還不知道，昨晚讓他體驗了壹次口交，這會估計還在回味呢。
　　我伸手在床頭櫃上拿過手機，昨晚關機充電了，打開手機就響起了短信的提示音，我看了看，有五條短信都是來自子陽，其中四條是未接來電，最後那條短信上子陽寫著：“親愛的，昨晚放學我們籃球隊訓練，教練在看著，我不方便接電話，訓練結束後給您電話，已經關機了，我想您。”
　　我搖頭苦笑了壹下，把短信刪除了，面對子陽的謊言，經過壹晚上的緩沖，我的心情已經逐漸平靜下來，壹開始就註定了是沒有結果的肉欲關系，我又何必去糾結對方忠誠與否呢，只不過結婚十三年來第壹次出軌，我還以為這樣的關系能保持很長的壹段時間，最起碼能夠維持到丈夫調動部門的事情落實下來。
　　當夫妻倆不再長期分開的時候，我也就沒有了放縱的理由了吧，現在還不到壹個星期的時間，比起壹夜情也好不了多少，仔細想想，這應該算是壹種失敗，壹念至此，我又忍不住有點懊惱，自己就像是壹件性的試驗品，在少年滿足了他最初的好奇心以後，就要被拋棄了，那個年輕的英語老師無疑比我更有活力，而且從另壹個角度想，他們同在壹個學校裏天天見面，自然比我更方便。
　　兒子還在我的身上膩著不想動，這會兒他已經把壹條腿跨在了我的大腿上，兩腿中間有根硬硬的東西在壹下壹下地蹭著我的大腿根部，我忍不住低頭看著兒子壹臉陶醉的神情，還是這個笨兒子對我壹心壹意啊，想到這裏，我禁不住滿足地微笑起來，在兒子的臉上親了壹下。
　　“壹大早的又不老實了，妳也不好好管管妳的小弟弟。”我笑道。
　　“我管不住它啊，每天早上都會自己硬起來，我也沒辦法，主要是媽媽太迷人了，它情不自禁。”
　　兒子壹聽我跟他調侃，膽子也大了起來，輕輕地把我的睡衣下擺往上掀到了胸口的位置，我睡覺的時候沒穿胸罩，兩只豐滿滾圓的乳房露了出來，兒子不假思索地張嘴含住了左邊的乳頭深深地吸了壹口。
　　“啊……”我身子壹陣酥軟，嘴裏忍不住叫出聲來，壹只手按在兒子的腦袋上，也沒打算推開他，相反在對子陽的極度不滿意之下，有種想要跟兒子徹底放縱壹次來報復他的念頭。
　　“小壞蛋，鬧鐘是妳重新調過了吧，把時間調早了半個小時，妳早就有預謀的，對不對？”我終於想明白了，鬧鐘為什麽提前半小時響了。
　　兒子哪有時間來回答我，壹張小嘴在我兩只乳頭上左右輪流吸吮，我那嬌嫩的蓓蕾不壹會就全翹了起來，上面都是他的口水沫，我的喘息變得急促起來，身體軟綿綿地斜靠在床頭。
　　“媽媽，我想要昨晚那樣。”兒子擡頭朝我看了看，壹邊把自己身上那條睡褲褪了下去，他裏面連內褲都不穿，已經勃起的陰莖在稀疏的毛發下面翹立著，壹上壹下地晃動，晨勃加上極度興奮達到的硬度跟成年人比起來不相上下。
　　“妳就只懂得享受，也不管媽媽的感受。”我剛剛沈浸在兒子的愛撫中享受著，卻被兒子突如其來的要求打斷了，我有點失落地在床頭再次坐了起來。
　　“那媽媽您覺得怎麽樣舒服？我可以為您做。”兒子叉開腿跪在我的身前，雙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看著兒子那壹本正經的樣子，我忍不住笑了，這股傻勁我想我在別的男人身上是永遠體驗不到的。
　　“媽媽跟妳說笑呢，是不是覺得昨晚那樣很舒服，嗯？”我屈起壹條腿，用細膩白皙的腳趾在兒子胯下那根雄赳赳的寶貝上蹭來蹭去，已經翻開的龜頭透著稚嫩的淺紅色，被我的腳趾這樣壹弄，肉棒情不自禁地急促上下晃蕩著，兒子嘴裏發出了壹串愉悅的悶哼。
　　我伸手輕輕扳住兒子的肩膀，把他仰面推倒在床上，兒子自動自覺地往後靠在了床頭的軟墊上，雙手好整以暇地枕在腦後，雙腿往兩邊張開了，那根硬邦邦的陽具在兩腿中間沖天而立。
　　“妳倒是會享受。”看著兒子這幅悠閑的樣子，我笑罵壹句，翻身跪在了兒子兩腿中間，仰頭把壹頭淩亂的長發往腦後捋了壹下。
　　“媽媽，把睡衣脫了嘛，我好喜歡看您那對豐滿的乳房。”兒子咧著嘴笑了笑。
　　“這麽多要求，小皇帝。”我嫵媚地瞪了兒子壹眼，順從地把身上的那件睡衣脫了下來，赤裸著的上半身盡入兒子眼簾，我那對36D豐乳在胸前驕傲地挺翹著微微顫動。
　　我伸出右手壹下子就握住了兒子硬挺的肉棒，上上下下地套弄著，這誘人的寶貝觸手之處是如此滾燙，就像壹根高溫烙鐵壹般，幾乎讓我握持的右手有種被灼傷的錯覺，更提醒我，兒子終於長大了。
　　“樂樂，舒服嗎？嗯？”我低頭看著手裏的陽具因我溫柔的動作而不斷膨脹起來，壹種操縱的快感油然而生，我的長發又散落了下來，遮在了我的臉頰上，我知道兒子在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看，這正好把我的羞澀壹並遮擋住了。
　　“媽媽，舒服，好舒服，嗯……越來越脹了。”兒子氣喘籲籲地說。
　　我的手越來越快，腦海裏突然閃過壹個念頭，我擡頭朝兒子笑了笑，俯下身來，兩只沈甸甸的豐乳懸垂著微微晃蕩著，把兒子那朝天聳立的陽具放到了我深深乳溝中間。
　　“啊……媽媽……”兒子驚呼起來。
　　我雙手抓住自己的雙乳往中間擠壓著，把兒子的陽具緊緊地夾住，我的上半身開始有規律地上下聳動，深而緊的乳溝摩擦著肉棒套弄著。
　　“媽媽，這樣好棒，夾得好……好舒服。”兒子興奮得不住地挺動著腰胯，這時候我已經不再需要自己套弄，只是跪坐在兒子面前，把自己的乳溝幻化成了壹個簡易的陰道，任憑兒子瘋狂地抽插。
　　“慢點，寶貝，別急，慢點來。”我低著頭不敢正視兒子的雙眼，看著他那強有力的抽送忍不住憐愛地提醒著他。
　　兒子的肉棒已經達到了他的巔峰狀態，又硬又粗，我低頭看著他那嫩紅的龜頭在我的乳溝中間時隱時現，連續抽送了大約五六分鐘以後，兒子張開嘴巴叫了起來，下身也高高地挺了起來，我知道他要高潮了，壹只手握住了他垂吊著的兩只睪丸擠壓了幾下，兒子的龜頭正對著我右邊的乳頭急促地抽搐著，連續三股滾燙的白色精液噴在了我嬌嫩的乳頭上。
　　“媽媽，好舒服，好舒服，您身上好多神奇的東西，太神奇了。”兒子攤開四肢軟綿綿地躺著，嘴裏不住地喃喃自語著。
　　“只要妳喜歡，媽媽什麽都願意為妳做。”我笑著在兒子嘴唇上親了壹下，在床頭櫃上抽了幾張紙巾把乳頭擦幹凈了，又俯下身去溫柔地替兒子把龜頭上殘留的精液也清理掉了。
　　“好了，休息幾分鐘就起床了，差不多該去上學了。”我邊說邊撿起自己的睡衣穿上，下了床走出了臥室。
　　今天我們學校安排了體檢，我分在第壹批，打算把兒子送到學校以後再去醫院，母子倆簡單地洗了淋浴以後就出了門，剛過7點10分，從兒子的學校到醫院也就十來分鐘的車程，時間還是很充裕的。
　　到了兒子學校門口，叮囑他中午記得準時吃午飯，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學校大門口以後我轉頭打了壹下方向盤剛想轉上機動車道，壹個身影從人行道上壹下子竄到了我車子前面，我趕緊壹腳剎車踩到了底，車子吱的壹聲緊急停下了。
　　我嚇出壹身冷汗，定睛壹看，站在我車子前面的是子陽。
　　“妳瘋了？”我把車窗玻璃完全降了下來，微微探出腦袋低聲說道。
　　子陽壹言不發地繞到副駕駛那壹側打開車門鉆了進來，我壹時間有點不知所措，朝四周張望了壹下，這會做早操的時間快到了，學生三三兩兩腳步匆匆往校門走去，沒有人留意到剛發生的這壹幕。
　　“昨晚打您電話，關機了，沒跟您解釋清楚，心裏有點懸得慌。”子陽直勾勾地看著我，聲音有點低沈。
　　“沒電了，關機充電，早上看到妳的未接來電和短信了。”我盡量用平靜的語氣說。
　　“那您知道我昨晚為什麽沒接您電話了吧，我真怕您生氣了。”
　　“我知道了，妳說籃球隊訓練嘛。”
　　“現在解釋清楚了，心裏好受點了，害我昨晚壹晚上沒睡好。”子陽如釋重負地呼出壹口大氣，他左右張望了壹下，身子朝我湊了過來，把嘴唇嘟起來想親我。
　　我趕緊往旁邊躲開了，伸手擋在了我和他之間。
　　“怎麽了？”子陽疑惑地看著我。
　　“妳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在學校大門口，妳是想害死我是不是？”我沒有直接揭穿他，現在跟他攤牌只會讓他在車上逗留更長的時間，還是先穩住他，越早把他打發掉越好。
　　“誰會有時間註意這個，都快遲到了。”子陽微微壹笑，以前在我眼裏那麽陽光的笑容此刻讓我看起來有點惡心，他放棄了要親我的念頭，卻把壹只手放在了我短裙下露出來的壹截大腿上，來回摩挲著我的肉色絲襪。
　　“好了好了，先去上課吧，我也要回學校，要遲到了。”我把他的手拿開，順勢把他朝外推著。
　　“太殘忍了，那回頭我們電話聯絡。”子陽無奈地打開車門下了車，朝我揮揮手，轉頭朝學校門口走去，我呆呆地看著他的背影，壹時間思緒很亂，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大門口我才發動車子，掉頭朝體檢定點的醫院駛去。
　　到了醫院，來看病的人很多，才8點剛過就在醫院門口堵成了壹條車龍，好不容易才在保安的疏導下找了個車位停下來，這時候手機響了起來，壹看是杜麗打來的，她跟我是同壹批體檢的，估計早就到了找不到我。
　　“我剛停好車呢，剛才門口堵車。”我邊說邊鎖好車子，朝體檢中心走去，每年學校都會給老師提供壹次免費體檢的機會，都是指定這家醫院，所以對醫院的環境我早就很熟悉了。
　　遠遠的看見杜麗站在體檢中心門口，今天她穿得倒是很普通，壹條樣式很舊的連衣裙，連鞋子都是低跟的款式，臉上也沒化妝，乍壹看跟壹普通的家庭主婦沒什麽兩樣，不過畢竟是教了十幾年書了，教師的氣質還是擺在那裏的，也不顯老，反而愈顯成熟婦人的風韻，在這壹點上我跟她都是壹樣的。
　　“咦？今天怎麽穿得這麽環保？”我打趣道。
　　“我們家老徐今天當班呢，我要穿得花枝招展的，估計他又要有想法了。”杜麗有點沮喪地抱怨著。
　　“啊，對哦，我有好長壹段時間沒見徐哥了，上次去妳家是什麽時候，去年五壹的時候吧？”杜麗這樣壹說，我才猛然記起來，她老公徐國洪在這家醫院工作，是大內科主任。
　　“可不是，有壹年了。”
　　“那待會體檢完我得去跟他打聲招呼。”我跟杜麗邊說邊走進了體檢中心。
　　體檢的流程並不復雜，現在也不是體檢高峰期，所以幾個常規項目都進行得很快，像身高、體重、血壓、視力這些都是幾分鐘就完成，相對復雜點的肝功、腎功、血脂也就稍微等了壹會而已，其余的壹些項目檢得差不多了的時候，我跟杜麗坐在體檢中心大廳裏閑聊起來。
　　“時間還早，不如我們把婦檢也做了吧，反正都來了。”杜麗建議。
　　“這個可不是免費的，要自己掏腰包。”
　　“沒事，我們走下後門，來吧。”杜麗把我從座位上拉了起來，直接朝二樓醫生辦公室走去。
　　我看了看時間，還不到10點，心想杜麗說得也對，難得來醫院做次體檢，自己掏錢把婦科項目壹並檢查也好，圖個安心，我自認身體各項機能還是很正常的，主要就是為了陪陪杜麗而已。
　　杜麗直接走到二樓走廊盡頭的壹間辦公室門口，在門上象征性敲了兩下就直接推門進去了，我擡頭壹看，門上的指引牌寫著：體檢中心主任辦公室徐國洪。
　　跟著杜麗進了門，壹眼就看到坐在壹張寬大的寫字臺後面的那個中年男人，正是杜麗的老公徐國洪。
　　“哎，稀客啊，小唐美女。”看見我進來，徐國洪連忙站起身來，他是東北人，1米89左右的個子，我1米70的身高穿著8厘米的高跟鞋都還要比他矮了大半個頭，他從寫字臺後面繞出來對我優雅地朝壹邊的長沙發做了個請坐的手勢。
　　“徐哥，好久沒見了，妳什麽時候調到體檢中心來了？”我微笑著坐下了。
　　“他呀，說大內科主任做得累，主動要求調到體檢中心這個清水衙門來混日子，妳說這是什麽腦筋。”杜麗歪著身子坐在寫字臺前面的壹張會客椅上語氣略帶不滿地說著。
　　“年紀大了，沒有上升空間了，與其在大內科主任那個勾心鬥角的位置上弄得心力交瘁，不如來這個世外桃源享清福，反正待遇壹樣，沒有縮水，醫院裏跟外面壹樣，人事關系啊也是很傷腦筋的，不說這個不說這個。”對杜麗的數落徐國洪不以為忤，在妻子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然後坐在了長沙發上我的對角。
　　“這不挺好嗎，輕松點好。”我斜眼朝杜麗瞥了壹下，又轉臉朝徐國洪笑了笑。
　　“還是小唐善解人意，怎麽樣，妳們家高軍調回來了吧？”徐國洪話題壹轉扯到了我丈夫身上。
　　“還沒呢，最快還要壹年半，他們老領導明年底才退下來。”
　　“哦，那也快了，壹年半壹下子就過了，有時候我挺羨慕他，那個怎麽說來著，出海的男人夠爺們夠豪邁，哈哈，我就期待著有壹天能把自己皮膚曬成古銅色，那可太性感了。”徐國洪開著玩笑，他皮膚很白，如果不是他的身高，幾乎可以說有點娘，跟大部分醫生壹樣，整個人顯得很幹凈很整潔，從發型到身上的醫生白大褂，都壹絲不茍。
　　“妳這是調侃晶晶呢？”杜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徐國洪面前俯下身去在他耳邊說，“對了，我和晶晶想把婦科項目也檢查壹下，這個是不是要自己掏腰包啊？”
　　“不敢，說啥也不敢，妳們來得正好，醫院剛采購的幾臺新設備，剛分到我們體檢中心，剛做完調試，妳們可以優先體驗壹下。”
　　“真的假的？”杜麗轉身朝我擠了壹下眼，伸手把丈夫從沙發上拽了起來，“是的話那趕快，我們壹會還要回學校呢。”
　　徐國洪微笑著走到辦公室門口，把門拉開，朝我彎腰做了壹個請的手勢，我忍不住笑了起來，跟杜麗挽著手跟在徐國洪身後朝走廊另壹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