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家有嚴母

　　母上鬥爭史 yu321a 3044字
　　看著短視頻裏擺騷弄姿的美人，我的嘴角就壹直沒下來過。
　　“張浩，出來吃飯。”媽媽推開臥室門，準備叫我吃飯。
　　“好。”我沒動腦子的隨口應付著媽媽，眼睛依舊沒從屏幕裏挪開。
　　然後下壹秒，我忽然想起我那條還沒處理的內褲，我臉色壹變，立馬擡起頭有些驚慌地望向媽媽。
　　媽媽擺出了她那經典的叉腰動作，她的視線就像刀子壹般在臥室裏掃射著，準備看看用什麽東西抽我能稍微順手點。
　　但說句實話，除了壹開始的驚慌外，我的心裏竟然慢慢的平靜了下來，我看著媽媽那氣鼓鼓的模樣居然會覺得有些俏皮，媽媽那份“家有嚴母”的威嚴感在我眼裏真是越來越弱了。
　　媽媽拖著書桌旁那把椅子朝我走來，椅子腳劃過地面，略微發出有點刺耳的摩擦聲，仿佛就好像貓咪用爪子撓黑板壹樣令人窒息。
　　隨著距離的接近，我身體多年以來產生的條件反射，讓我整個人不聽使喚的往後縮了縮。
　　媽媽註意到了這個細節，她輕輕擡了擡眼皮，眼裏閃過壹絲嘲弄，隨即她不帶絲毫猶豫地將椅子安置在我的床邊，從容不迫地坐下，優雅地翹起了二郎腿。
　　媽媽壹落座，我的雙眼就像是被磁石吸住的壹般，牢牢釘在她身上。
　　媽媽輕描淡寫地壹擡腿，我的視線就跟激光壹樣射在媽媽白皙柔嫩的大腿肌膚上，雙腿交叉間我看見了大腿深處那抹頗有韻味的淡紫色。
　　看著這幅美景，我心裏的小劇場忍不住又開始編寫起劇情，這畫面簡直是比電影裏的慢鏡頭還扣人心弦，真是讓人移不開眼。
　　媽媽覺察到了我那過於明顯的窺視，她雙手輕輕拾起壹旁柔軟的毛毯，動作裏帶著壹抹不易察覺的慌亂，她急忙將那毛毯蓋在她那白嫩光滑的肉感大腿上。
　　“張浩！”媽媽狠狠咬著銀牙壹字壹字地吐出我的大名。
　　“啊，怎麽了？”我裝作有點忙的模樣，眼珠子對著天花板轉來轉去的。
　　“哼！斷腿對妳來說還是輕了，我看妳那鹹豬手也得廢了才好！”
　　“不至於，不至於。”我對著媽媽擠出了壹抹尷尬的笑容，右手偷偷伸到內褲上，準備偷偷藏起來。
　　“哎呦，還藏呢，妳小子多厲害啊，我都藏這麽深了，妳小子斷了條腿也能拿到。”媽媽撇了壹眼我的小動作，眉頭輕挑，眼裏閃過壹絲羞憤。
　　“嘿嘿…哪有…”我偷偷把內褲塞到枕頭下，隨即對著媽媽傻笑道。
　　“喲，還裝傻呢？”
　　媽媽的眼神沒有絲毫波動，甚至媽媽的嘴角掛著壹抹淡漠的微笑。
　　然而媽媽那緊握的雙拳和不經意間顫抖的指尖，暴露了她內心的不平靜。
　　就像是海面下暗湧的漩渦，表面上風平浪靜，實則內裏已是洶湧澎湃，每壹寸克制都是對媽媽意誌力的挑戰。
　　“媽媽，等下晚餐我們吃什麽啊。”我壹臉討好的看著媽媽，臉上全是諂媚的笑容。
　　“妳先把藏起來的東西拿出來再說！”
　　媽媽的手指撫上我的臉頰，下壹秒捏著我的臉皮用力壹扯，隨著肌膚被猛然扯動，壹陣真切的痛楚讓我不禁發出痛呼。
　　“啊！我給，我給！”我拍了拍媽媽的手，示意媽媽放手，但媽媽手指上的力道越來越大。
　　我急忙從枕頭下掏出那條被我玷汙的內褲，直接往媽媽身上丟去。
　　媽媽這時還在對著我大呼小叫，好巧不巧，那塊黏糊糊的內褲像裝了GPS壹般，直勾勾地往媽媽那大開的紅唇飛去。
　　“呸呸呸…”媽媽把那粘在自己臉上的內褲取下，嘴裏瘋狂的吐起了口水。
　　媽媽擦了擦她嘴角那掛著的白色粘液，壹發不發，眼睛恨恨地盯著我。
　　“哈…哈…媽媽…”我尷尬的笑了笑，抱著被子的手不禁又往身上移了幾分。
　　幾分鐘後…
　　看著媽媽氣沖沖的背影，我忍不住摸了摸自己那腫成豬頭的大臉，有點想哭，但眼淚卻壹直擠不出來。
　　在飯桌上，我整個人唯唯諾諾，也不敢伸手夾菜，只能看壹眼菜再扒拉兩口白米飯。
　　媽媽悄悄撇了我壹眼，因為我臉上的巴掌印實在是太明顯了，她心裏有點後悔，是不是她剛剛下手太重了，我都成這樣了，她還這麽使勁抽我。
　　我偷偷看了兩眼媽媽，殊不知我此時自認為很隱蔽的動作，在媽媽的眼裏顯得有多明顯。
　　媽媽沒好氣的說道：“張浩我發現妳還真是死性難改啊，吃個飯還不老實，眼珠子轉來轉去，真的是猥瑣的要命，我看妳是不是想跪到墻角去吃飯？”
　　“窩又砸麽了？窩都被妳打成豬頭了，妳還要找我麻煩，窩不吃了還不行嗎？”（翻譯：我又怎麽了，我都被妳打成豬頭了，妳還要找我麻煩，我不吃了還不行嗎？）
　　我可以發誓，我剛剛真的沒有壹點淫穢的想法，畢竟我才剛被毒打了壹頓，我又不是受虐狂，現在我真的是硬都不敢硬起來。
　　我放下筷子，雙手抱胸，做出壹副要絕食的樣子。
　　“妳愛吃不吃，不吃就滾出去！”
　　媽媽把筷子壹扔，猛地壹掌拍在桌子上，桌上的餐具發出“劈裏啪啦”的碰撞聲，桌上湯湯水水灑的到處都是，看起來壹片狼籍。
　　媽媽壹拍桌子，剛剛還有點脾氣的我頓時火氣全無，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緊繃起來，脊背忽地竄過壹陣令人戰栗的寒意。
　　我老實的低下頭，抱著碗開始大口大口的吃起白米飯。
　　媽媽看到我這幅應激的模樣，她微抿了下唇，直接把她後面想說的話給憋了回去，她也不知道該拿如今的我如何是好。
　　然後整個餐桌就陷入了沈默，除了我咀嚼的聲音，空氣中是壹點雜音都沒有。
　　媽媽她自己也覺察到了空氣中那股尷尬的氣氛，她感覺她自己的心頭有點堵的慌，她心裏有股說不出的難受。
　　她也怕再說下去會讓母子二人都變得更加難堪和尷尬，所以她只能撿起筷子和我安靜地在同壹張桌子上繼續吃飯。
　　吃完飯後，我坐著輪椅像風壹樣竄回了自己臥室，留下媽媽壹個人嘆著氣默默收拾著桌上的殘局。
　　我打開手機前置攝像頭，看著自己那是巴掌印的臉蛋，不禁在心裏罵起媽媽實在是下手太黑了。
　　我熟練的從床頭拿起藥膏，塗在自己那腫脹的傷處。
　　“嘶…嘶…媽媽下手真是太黑了…”
　　我呲牙咧嘴的擦完了藥膏，躺在床上，自從我知道男女那點事兒後，青春期壓不住的火氣與欲望讓我整個人精頭上腦，感覺自己像變了個人壹般。
　　我今天大腦久違的恢復了清明，我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壹動不動，心裏卻壹點也不平靜。
　　不光是我變了，媽媽也因為我最近的種種行為也變了，除了我最近那些荒唐事的因素以外，媽媽上壹次打我可能是我還在上小學的時候。
　　但那時候的媽媽也只是輕輕拍了拍屁股以示懲戒，哪像現在這樣，媽媽壹身練家子的本領全都在我身上使上了，也算是沒白費這壹身功夫，最後把我打的鼻青臉腫的。
　　小時候家裏確實缺錢，媽媽壓力也大，經常沈著個臉，所以我壹直在心裏都有點怕媽媽。
　　隨著我年紀的增長，家裏條件也開始慢慢改善，媽媽對我也是越來越好，越來越關心。
　　她舍不得在她自己身上多花壹分錢，媽媽身上的衣服好像就壹直是那麽幾套。
　　但我想要什麽，媽媽她總會想辦法買給我。
　　就算她當時因為價格因素沒同意，但她最後咬咬牙還是會想辦法滿足我的願望。
　　在我的記憶裏，媽媽的臉上總是帶著永不褪色的溫柔，笑容裏藏著整個春天的暖意。
　　媽媽也確實是我見過最美麗的女人，不然我也不會剛明白點男女那點事，我腦海裏就能閃過媽媽的身影。
　　媽媽宛如幅江南水鄉的水墨畫，溫婉細膩，媽媽原來牽著我逛街的時候，街上的男人總是對我們母子倆投來註目禮，還是小孩子的我不懂媽媽對男人們的吸引力有多大。
　　小時候的我只感覺大街上的那些眼神讓我害怕，同時也讓我對媽媽產生了些許排斥，不敢和媽媽走在壹起。
　　以前幼稚的我還為此經常對媽媽耍小脾氣，在外面故意躲著媽媽，讓媽媽擔驚受怕的找來找去。
　　也幸虧外面好心人多，最後找了壹天壹無所獲，哭得淚眼婆娑的媽媽總是能好運地在派出所裏把我領走。
　　我最近幹的那些腌臜事，搞的我們母子二人之間的關系越來越尷尬，以前那個溫柔慈愛的媽媽已經慢慢消失了，現在的媽媽就像壹個火藥桶，真的是壹點就著。
　　我心裏也說不出是什麽滋味，也談不上後悔，只是覺得自己意圖太過明顯，搞的現在的局面太過難堪。
　　此時的客廳外…
　　媽媽坐在沙發上，眼神裏帶著壹絲哀愁，她雙手托著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良久，她擦了擦濕潤的眼角，輕咬著下唇，她在和自己的內心做著無聲的鬥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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