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所謂儀式
緬北,壹念天堂,壹念地獄! by 壹只肥河豚
2025-4-17 22:35
“陳安!”
我身子壹震,這口音實在熟悉。可不就我們那旮沓出來的嗎?
鄉音繞耳,脊背發涼。
我可真不希望在這個地方遇見所謂的老鄉。
在電梯處調轉過臉來,見到的是壹張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黃鼠狼?”
“妳xx!狗崽子,見面就揭短。”
被我喚作黃鼠狼的那家夥翻過電梯到了我這頭,興沖沖地跑來,見到韓政也楞了片刻。
“妳們組的?”
“嗯!”
賊眉鼠眼的黃鼠狼原名沒記錯是叫黃四郎,五六年前我和他算是臭味相投的好哥們,經常結伴混跡賭場。
有時候也搞點千數互相配合,比如我上場,他就站人後面偷看牌面再給我某些暗示。
這種低端技巧被抓到當然免不了壹頓毒打。
也可以說是共患難過!
之所以後來沒聯系,源於壹次遭遇,那比在酒吧附近撿屍拖走了壹個醉倒的年輕俊男,而在賭場找樂子的我提前輸光,於是去找他借錢,進出租屋後就見到了不堪入目的壹幕。
那時候我才知道這位難兄難弟的好友的愛好有點不尋常。
而他也倒黴,被他撿屍的男子醒來後,後庭劇痛選擇了報警。
這比反過來管我借了路費後來杳無音訊。
當然,我也在避他,畢竟這事我接受不了。
最好的朋友,經常光膀子醉倒壹張床上的兄弟,居然是隱藏的基佬。那種脊背發涼,後庭壹緊,如芒在背的刺痛感,估計沒人會懂。
“妳倆還認識?”
“當然!我兄弟!”
老黃夾著我肩膀,示意我和他的關系足夠鐵。
而我趁機瞟了眼他的工牌是06開頭,這比居然混到了管理層。
這下子我覺得運氣來了!
沒有什麽比在陌生危險地方見到以前的兄弟來得踏實。
“妳小子厲害呀!”
“這些年妳咋不來投奔我?”
黃四郎捶了我胸口壹下。
“哈哈哈!”
我唯有幹笑,妳這個大基佬,我哪敢跟妳聯系。每到深夜,我都在輾轉反側地想:這比以前有沒有趁我醉倒對我那啥過沒?
哪有勇氣聯系,除非真的瘋了!
“走!兄弟帶妳接風洗塵!”
黃四郎拉著我就要去喝幾杯,b組的人算是見怪不怪,不過,他們也對我很驚訝,居然在這裏遇到熟人,還是有職位的小領導,真是走了狗屎運。
“差不多行了!老黃,妳今不上班?”
韓政打斷地說。
“今兒休息!政哥,這可是我朋友,少上壹天班能怎地,給個面唄!”
黃四郎嬉笑著說。
“今天不行,新人儀式。”
“啊~”
黃四郎這時松了手。
我則壹臉納悶,這玩意很重要?還有...老黃?我似乎在哪聽到韓政提起過。
隨即壹臉驚恐,擡眼望去,電梯末端壹群緊身褲的漢子正在上頭等黃四郎。
看得出來他們是黃四郎的手下,也看得出來他們似乎都不太正經。
08之後是03,什麽成分已經不用多說...
壹個組全是男的,那更不用說。
我身子壹麻,沒想到這兄弟居然任由愛好變成了職業,屬實是實現了夢想。
“老陳等明兒我給妳接風!”
黃四郎不再客氣,翻過電梯,然後招手離開。
“沒想到妳小子真有門道,居然在這還能遇見朋友。”
“害!”
我也不知道該咋回答。
以前認識的都是狐朋狗友,當然,現在也差不多。
能在這個地方再相逢,不得不說真是倒黴蛋都壹個歸宿。只不過某些人早倒黴,而某些人倒黴得晚些。
“小陳呀!妳和黃組長是朋友,不會也那個吧?”
旁邊的組員忍不住問出口。
“我剛正不阿!直得不能再直!”
“切!”
估計沒幾個人信。
離開大樓後,壹行人剔著牙往直播大樓走去。
這種吃飽了上班的感覺尤為安逸,但我卻提心吊打,不知道這個新人儀式意味著什麽。
同組也有不少美人胚子,畢竟顏值好的花瓶優先被挑到直播組。
b組除了黃小玲那種精神小妹,也有幾個姿色不錯的大波妹。
這在越來越扁平化的今天,很少有很難得。
她們看到我這種有肌肉的漢子也眼饞,私底下都在私語。
我心裏莫名有些小得意,要在國內,我這種男人味十足的漢子是比不得那些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但在這裏,卻是十足的香餑餑。
估計這也是韓政從我來到這壹直對我欣賞的原因所在!
“我們走了,政哥!”
“咦?”
“政哥!咱倆這是去哪?”
我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其他人幾乎都去了二樓賓館房,而我卻被帶到了三樓實景街區,並且在往某處奇怪的建築走去。
類似我壹樣的人也有不少!
看面色似乎都是剛來的生瓜蛋子,我還見到了同期被壓來的公司職員。
這家夥的同事不少被送去了kk,看起來他到這裏後也不好過。
他同時也看見了我,臉上寫滿忐忑。
進了大房間後,我才發現這裏和監獄有得壹拼。
內部有間“牢房!”
說是牢房,其實就是鐵欄桿圍繞三面,內部有面墻,墻上掛著各種道具,而靠著墻的是壹張大圓床。
裏面用鐵鏈鎖住了兩個女孩的右腳,使得她們行動受限。
“沃日!”
我瞪大了眼睛,這兩個女孩,不就是之前遇到的那倆貨嗎?
最有意思的是,他們還穿上了小jk,就是那種日本女學生愛穿的水手服,不過裙子更短也更騷氣。
現在成了壹種風尚,國內很多老大不小的女人也愛穿來裝嫩。在我印象裏,以前只有小女孩才愛穿,還有某些貴族學校的中學校服才是這壹類。
“政哥...這是啥意思呀?”
“新人儀式!”
“嘿嘿嘿!”
韓政猥瑣邪笑。
我臉皮繃緊,這可不是什麽好兆頭,儀式?這古怪的房間,讓我脊背發涼。
牢房外很昏暗,我站在外面的黑暗裏有種偷窺的既視感,等會關了燈相比更刺激,也對應了某些場景。
這不就...
“好好表演!”
韓政拍完肩膀後,有人端著盤子走過來,把某些藥倒進杯子裏遞過來。
“喝!”
端水過來的女人很冷漠。
我喉結湧動,吞了口唾沫。很想拒絕,但感受到這氣氛,根本容不得我拒絕,余光瞄到旁邊有人在調試設備,我已經想到這是什麽表演了!
如果不出所料,這場表演會很血腥,所拍攝的內容只會送往歐美那種重口味地區,或者說,專門給某類變態看。
“政...政哥...”
我內心充滿抗拒,內心裏尚存的良知不斷敲打我,告誡我:陳安,妳是人!是人吶!!!
“喝!不喝妳就會成為她們!”
韓政的聲音冷冷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