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腦子管用
緬北,壹念天堂,壹念地獄! by 壹只肥河豚
2025-4-17 22:35
今兒吃槍藥了不是?
我訕訕然地坐到旁邊打開電腦,讓琴姐發今日份的工作文件過來。
裏面都是視頻,我還是壹如既往地,給其打上馬賽克。
枯燥無聊的工作啊~
這東西作為幕後剪輯者與觀賞者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尤其最近有些操勞過度,看著這玩意多少有點乏味。
千篇壹律的劇情,始終如壹的哼哼。
也就在服裝上給人帶來點新意!
磨磨蹭蹭壹天的時光消磨殆盡...
我提前溜到大門口跟安保有壹句沒壹句的扯皮,在他看來我完全是想借機打聽姓張的最近的動向。
也就開始隨口忽悠。
不過我完全不在乎!
因為我的余光壹直在不斷地掃視離開的人群,直到操場上的隊列差不多整齊後,我急匆匆地跑回去開始黃昏跑操。
“又去等某人了吧?”
剛入列就聽見高敬婷酸溜溜滿是醋意的聲音。
“...妳!”
我想說什麽但找不到話頭,這女人被欺負慣了,難不成對我產生感情了?
這是不是國外那什麽受虐綜合癥?
有些記不真切總之很魔幻,比如自己被強還有親人被殺,不僅不憤怒還會愛上對方。
真是,人這個物種失去自然淘汰優劣後,什麽奇葩都會隨之出現。
我懷疑這個女人多少就有這種病。
不敢再碰她了!
我心想。
隨即余光掃視壹圈,確定跑操隊伍中,確實少了幾個人。
其壹是吳二狗那叼毛,其二是黃小玲那黃毛。
吳二狗本身就有背景完成任務之後不待在直播組或許情有可原,因為昨晚來看,這些園區下方的眼線,做出功勛之後就可以升任督導組。
也難怪督導組比較特殊!
感情都是壹群踩著他人屍骨上位的人渣。
這樣的人自然得到園區信任!擔任這個職責也會讓高層放心。
畢竟!
手上沾滿同胞的血,他們比誰都不希望,園區被攻破瓦解。
如此壹來,就算回國,他們大多數也是死刑和無期!主動殘害並不受用那條法律條款的解釋,因為這算是為了個人利益,主觀上去危害他人生命。
從這個角度去看,不難理解,他們死心塌地的原因。
園區深諳用人之道!
曹斌升任!
吳二狗今早我還見過壹面,而那黃小玲則不知所蹤。
有意思...
跑完操之後我想去找胡駿,結果這家夥看見我,拔腿跑得飛快。
壹時間還沒追上!
這家夥自從知道我曉得他身份後,壹直都在刻意避免和我接觸。
老是躲著我!
“狗鈤的!”
停下來喘了幾口粗氣,罵罵咧咧道:“要是讓我逮著,非得給妳屁股上,插壹朵花不可!”
最近的黃昏很短,太陽壹下山,烏雲立刻籠罩。
咂了桿煙之後,壹邊思索該怎麽刺殺,壹邊順著小道往棺房方向趕。
在這個園區我不會信任任何人,若是能在不信任之上,建立等級。
那麽最接近能信任的壹定是——老黃!
那比現在跟耗子壹樣,被拋棄之後躲在棺房,和那個繃帶男變態整日研究人體藝術。
與最近的事情都毫無牽扯,我覺得倒是能利用起來。
畢竟地下室把守自然嚴密!
我想刺殺嚴代表難度實在大,或許找他們能從中獲得靈感。
夜色已深...
最近的白晝都和我沒什麽交集!
似乎成了夜行動物,或者說,...被狩獵的獵物!
“誰!”
反手就將手中的煙頭砸過去,襲擊者下意識雙手交叉,庇護頭部。
從而被我壹腳踹在小腹!
“妳奶奶的!”
吐了口唾沫,正想欺身而上,周圍的樹林間人影晃動。
“什麽!”
頓時被驚嚇住!
這次襲擊的人怎麽這麽多?
唰!
鋥亮的白刃劈下!
被我側滾躲開,刀身劈在地上,把小石子劈碎成兩半!
“真刀!”
我半蹲起身,瞳孔裏,是把白刃剁骨刀!
圓鰭的刀身厚重!
這種玩意劈中壹刀,幾乎得要我半條命!
身材略有些滾圓的持刀黑衣人繼續沖來,周圍的人也緊緊跟上。
能看出來這群人多少沒什麽配合,否則,不會那麽呆板不敢壹擁而上。
“喝!”
暴喝壹聲,紮出馬步,雙手插在腰間。
穩敢氣態頓時讓這些人停頓下來。
從身形上看我這身肌肉相當有威懾力。沒有壹個敢先沖鋒,生怕成為被開刀的那個倒黴蛋!
這群人警惕異常,以為我會放大招,沒想到等來的確實壹聲洪亮的:“夭壽啊!殺人啦!”
大嗓門讓這群人頓感無語,持刀的胖子推開當道的人,想當馬前卒帶領沖鋒。
卻被旁邊的人死死按住!
搖頭示意之後,強行拽著人離開,迅速消失在黑暗的樹林裏。
不過三兩分鐘,壹群安保,還有持槍的緬軍,壹窩蜂來到此地。
“是誰在喊救命?”
“我!”
我就像找到了救星壹樣,壹副受驚過度的模樣。
……
“事情就是這個樣子!還好我最近有危機意識,壹直都沒敢離有人的地方太遠,不然這次說不定就遭了他們的毒手。”
坐在素白的房間裏,接過老刑低過來的茶,微微抿了壹口。
緊張的神情稍有松緩...
最近壹直有危機感,遭遇了那麽多次刺殺,有意避免再走無人小道。
這次走也是因為離棺房比較近,用不著繞遠路走那麽壹圈。
那群刺殺者被嚇退!
根本的原因是因為這裏的管制並不是普通守衛那種酒囊飯袋可比!
尤其還配備有槍械!
這麽近的距離被我吼了壹嗓子,半分鐘解決不掉我,他們就有被抓到的風險。
子彈!
永遠最具備威懾力的物件!
相比於某些腦殘筆下的功夫抗子彈,這玩意在歷史上可是,給某些古武吹狠狠上了壹課,也打破了天朝上國的幻夢。
恥辱的歷史印記似乎又被和平的幻夢遮掩,使得某些打著淵源旗號的家夥再度跳出來當跳梁小醜。
“妳說被刺殺了好幾次?”
老刑坐在那歪著頭說道。
“是啊!倒黴催的,也不知道,是那個混賬要害我。”
我故意掩藏掉自己知道部分事實的地方,壹副惆悵悲催的模樣,引得老黃感嘆著拍了拍我的肩膀。
“苦了妳呀!兄弟!”